上海。魔都。
怀旧与现代的重叠交错,宁静也喧嚣,
斑驳与繁华各自占据在城市的一角互不侵犯。
但也许互相理解。
这是我诠释的上海。
她给我的感觉与纽约相像。
而我在上海的沙发主是个来自英国的熟男,他说过他最爱上海的原因就在于
它的千变万化,每天都是充满惊喜地起床。
(我心想那是每天都带不同女人回家所以每天起床都有惊喜的节奏吗?还是 洋人也会夸张修辞法的?)
但我不打算否认,比起纽约
这都市的魔魅之处不只是形而上的无法捉摸,
更多让这两大城市有所区分的,其实是那份属于光阴那独一无二的故事。
在文薏还没抵达之前我去了趟田子坊,
上海田子坊是许多洋人背包客的聚集地,
我猜大家都被这座落于上海旧弄堂,但却充满创意与风雅的地方所吸引。
我不敢说这里不拥挤,就如我们知道好的东西总会让人趋之若鹜。
我也喜欢这类怀旧艺术与时尚的结合,
只是后来无意中穿到了另一边人烟渺茫的艺术画廊时,我有所恍惚于如此的天差地别。
如此而已。
许多在路上的驴友都以‘田子坊逐渐趋向商业化’为结论,
我不予置评,毕竟我去每个地方都会听到‘此地商业化’的评价,
有时觉得国人最矛盾的地方就在于秉持着一代一代人的功利与商业思想理念却想寻找心灵最后一片纯粹的净土。
而当真正抵达所谓的不商业化净土时又无法克制开垦的欲望。
于是永远跌入了周而复始的离开与追寻窘境。
上海还有一个 宣传失败也不让人趋之若鹜的地方。
那就是我个人最喜欢的多倫路文化名人街。
“一条多伦路,百年老上海 ”
本应该是一个打着旧上海文化的旗号而火红的街巷口,却人烟渺茫。
我仿佛踏入了一个被遗弃的年代。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庆幸这些不知名的原因,
让我得以好好凭吊那在三个十年里呐喊过也彷徨过的文人所留下来的丝丝痕迹。
这个地方就是当年以爱恨纠葛与动乱孵育现代文学的温床。
尽管这里有些店家的门户紧闭,但一砖一瓦都在透露着岁月的故事。
街头铜像群很多,还原了各文人独有的气质。有倜傥有哀愁,也有正气不屈。
这些全都是在这里真正居住过的文人比如鲁迅茅盾郭沫若。
他们曾在这里为封建抗战过,也曾在这里爱过,
更多的是曾在这里写过一篇篇流传至今的心声与文学著作,
离开时,故居铜像依然萧瑟地伫在原地,静默地以他们的方式诉说着属于他们那个年代的故事
可惜,没有多少人有兴趣。
可惜。
至于城隍庙与豫园
尽管它们都是上海有名的景点,也代表的是一代人的历史与印记。
更有人说过“到上海没去城隍庙不算去过上海。”这样的话。
只是我就是到了庙门口也没进去。
为什么?
因为不想花钱买门票就为了看人挤人。
只是,城隍庙外街有许多吃喝选择不失为一个想找上海美食甚至是中国美食的好去处。
文薏只在上海逗留短短的一天一夜,于是我们只来得及去了上海博物馆与外滩。
这是一个很大、收藏很丰富却大部分只有老外来的上海博物馆。
最幸运的是在里头遇到向我们解释起一些陈列的古物的典故历史的中国男子。
我最难忘的是他当时说过:
“ 在古代,技术这么不发达的情况,他们却能做出了如此精致的东西,你说古人是多么的用心与充满热忱? ”
他那钦佩与虔诚的声线与神气对我的影响深远,
造就了我在去旅行前都去理解那个国度的历史文化背景与传说。
而我,也从那刹那开始领悟并警惕着,
所有的马虎与得过且过都是不用心与没有热忱的借口。
晚上,咱走到了距离她家青旅不远的上海外滩。
东方明珠塔毗邻黄浦江,与站在上海外滩的我们遥遥相望。
我站在围栏边,眼前是被金融贸易集中围绕的东方明珠塔;
而回首是泛着昏黄灯光的古典欧式大楼。
夜风寒冷却人潮汹涌,偶尔我会被霓虹灯的闪烁而有所恍惚。
然后我不禁想起了‘色戒’里那个充满政治阴霾的旧上海;
想起了“情深深雨蒙蒙”那个封建却纸醉金迷的旧上海;
还有那个有我童年时觉得甚是帅气的许文强与丁力的那个上海滩。
故事是虚构或改编的,
但所有故事的刻画总让我感受到了属于那个时代的一种悲观却同时充满着一种反抗,
这也许就是我着迷于旧上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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